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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么，你谈过吗？”
烟头在暗夜中明灭，我挑眉看着他那张俊朗的脸。
“你不是也没有谈过吗？”
“我没有资格谈恋爱。”苏日安垂眸。
“胡说八道！谁说傀儡不能谈恋爱了！你看小雨和小雪，还不是我故意成全的？”
“那不一样！”苏日安摇头，“安安是人！我不想让她成为一具傀儡！”
“但是如果她愿意……”
“老板，你那么缺这几年命吗？！”
这是苏日安第一次朝我喊。
我望着他，点头。
“没错，我缺。”
他抿着唇不说话，眼里的神情极为复杂。
他是我的傀儡，永远不能违背我、背叛我，即便我一意孤行，忽悠安安把命交出来，他也只能默认。
可我不想和他闹成这样。
“苏日安，我只是想让你想清楚，是不是真的不愿意接受她。”
我将语气缓和了一下，轻声说。
“老板，我还是那句话，我已经死了，是个傀儡。而她还是人，还有大好的青春，我不想耽误她。谢谢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给我机会，就像你将我变成傀儡的时候说的那样，我欠你一辈子。这辈子还没还完呢，不会再想别的了。”
他说完，转身下了楼只留我一个人错愕地看着他。
烟也没抽，直接烧了手。
卧槽，好烫！
第二天，闪送小哥送来一份署名“苏然”收的文件。
他有些狐疑地打开，却脸色大变。